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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這篇兵團知青的文章,很令我有同感!
1974年,為知青打的窯洞已經晾乾。隊裏把窯洞口砌起來,安好了門窗。入口處打了一個小小的廁所窯洞。四年過去,最初來的11個北京知青,已經只剩下我和老怯2人。這裏就成了我們倆的新家。
住上自己的家了,我們可以大搞基本建設,於是便苦心經營起來。
五孔大窯洞我們兩個人,決定暫時用三孔:一孔寢室,一孔灶房,一孔柴草庫。窯洞裏使用面積大,糧食囤、大水缸都在灶房。灶房當然是我們自己設計的連體節柴灶,蒸饃的餘熱可加熱旁邊一個炒菜的小灶,小灶是個可單獨使用的回風灶。
窯洞窗戶糊的是白色塑膠布。窗前辦公桌,我們文化人總要讀寫。半導體收音機在桌子上,把公社的廣播線接下來,不但能聽公社廣播,還能當短波天線——你懂的。
我把寢室的地面,用平頭鐝像木匠錛木頭一樣,修得平平整整,支起了兩張木床。我們不搭炕,大炕占地方也多。此前住的地方也都是“傻小子睡涼炕”,從此就再也不必了。
後來又打院牆,安院門,養小狗,把寢室和灶房從後面打一個通道。是的,本打算在這裏過正經農民日子的。1975年一聲令下:合點下山。奮鬥了一年,所有難以割捨的基本建設付之東流,知青窯洞,只留在了夢中。
【作者簡介】 張亭,男,本會會員,網上筆名:朱老忠。北京66屆高中畢業生,68年下鄉山西夏縣。76年回城後當了8年陶瓷成型工,畢業於唐山業餘工學院,任機電工程師。1999年來美國,在洛杉磯國際日報任職。現已退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