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 : 週末话题
有曾在一飄眼時直視太陽嗎?是亮到純白的白色吧,但到了地上卻放著暖黃的光,有著此微的灼熱感,和手術台上的燈是一點也不相關。
那天,像往常一樣,收拾著自己的書包,聽著媽媽尖銳的催促聲,趕忙著想從房間走出來。我抬起手,關掉那泛濫的冷白色的光,同時,被電線絆倒的我向前倒去,銳利的桌腳剛好在我的額頭上畫上了一道疤。懼怕又疼痛的我聽到了自己放肆的哭聲和身旁又急又慌的呼聲,視線被淚水和黑夜模糊,還有留下來的血液好像蓋住了眼睛。
時光匆匆的行,一轉眼我已經躺在手術台上了,隨著視野清晰,我差點被過度光照的燈給閃瞎了,但冷白的燈光與七顆燈泡可以在我心中的同時,醫生熟練的開始穿針引線,縫起我的傷口。我是沒打麻醉針的,傷口的疼已經足以讓我的腎上腺激素作用,平靜下來的我清醒的看著頭上的燈,放任那強烈的冷白色灌入瞳孔,還頗有興致的默默數了燈泡數,一直到我被送下手術室台。
腦海中的畫面來印在深處的,但說來奇怪,但是意外並沒有讓我形成陰影,甚至讓我使用檯燈時偏愛冷白色,可能是淺意識知道那是得到救贖的時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