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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上文作者的同代人,深有同感!恰在相同时段我也在步行串联。他们步行行程也是和我最接近的。我是步行五千里,从北京到延安,再从延安到河南兰考,继续从兰考走回北京。
我是春节前回到北京,比他们用时稍短。我也是在每个大城市停留,休息整理,了解当地的文革形势。返京途中还按原计划参加根治海河的义务劳动14天。
他们遗憾的是,过黄河只能乘火车,造成步行没有达到百分百。我是过了四次黄河:第一次是从山西永和关,乘木船过浮冰到对面陕西的延水关;第二次是从禹门口走铁索桥进入山西河津县;第三次是从山西垣曲老城乘木船,和第一次类似;第四次是在山东,从鄄城出发走冰面,过黄河到范县。
我们“长征队”北京出发四个人,别人都各种原因先后离队,只有我一个人按计划走完全程。
一致的感受:就是出自一种虔诚。我还暗含着较量,对同行人“红五类出身”的不服。那样的虔诚,当时更多的人都是如此。但后来的两幅照片,看到了多数人态度的转变。
前一幅普遍戴像章捧红书,一年半后,戴像章的仅我一个“顽固分子”。这期间发生过,就是52年前的那桩大事。
【作者簡介】 張亭,男,本會會員,網上筆名:朱老忠。北京66屆高中畢業生,68年下鄉山西夏縣。76年回城後當了8年陶瓷成型工,畢業于唐山業餘工學院,任機電工程師。1999年來美國,在洛杉磯國際日報任職。現已退休。